可知道它响过的人,只剩我了。
「我们以为悲伤像暴雨。」我轻声说,像在讲一段系统日志。
「其实它只是系统运行时,那声永远关不掉的风扇噪音。」
嗡——
嗡——
伺服器是唯一的回应。
我闭上眼。
黑暗像被启动指令一样,自动吞没我。
在断线前最後一秒,我突然想到:
明天得找根绳子,把这块冰箱贴穿成吊坠挂脖子上。
贴机箱散热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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