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也会做这种事?”
梁津渡头也不抬:“有问题?”
“没有。”洛茨笑了,“就是觉得……反差挺大的。”
“什么反差?”
“杀人的手也能种花啊。”
梁津渡的动作顿住了。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洛茨脸上。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是浅褐色的,透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猜的。”洛茨耸耸肩,“我妈生前说过,你是个很危险的人。”
梁津渡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重新低头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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