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点红,被用力捏过,梁津渡生气了。
他好像真的在玩火。
那天晚上,洛茨又发病了。
这次比之前都严重,他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冷汗湿透了睡衣。好久都没有发作的隐毒忽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梁津渡赶来的时候,洛茨已经咬破了嘴唇。
“操……”梁津渡低咒一声,把他抱进怀里。
洛茨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整个人像溺水者一样攀附着他。
“痛……叔叔……”
梁津渡的手抚上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
“我在。”他的声音很低,“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