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闷响,怀朔低头,看见自己的左脚以一个绝对陌生的角度歪向一边,脚踝那里怪异地肿胀起来。热,一股灼热的诡异感受从被打断的缺口处喷涌了上来,所经之处带着细细密密钝刀子割肉似的痛。他想喊,喉咙却被连忱之死死掐住,于是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像个漏气的风箱。
他的脚,断了。
他像是不相信,闭上眼睛,又睁开。那只脚还在那里,以那个绝不可能出现在活人身上的角度,咔嚓。
在怀朔活生生疼晕前依稀记得脑海里最后的画面,连忱之草草撇下钢管,对他笑着说:
“记住今天的教训,别再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这是对主人不尊敬的惩罚。
疯子……
这个疯子!!!!
怀朔难堪地匍匐在地上,生理性泪水、忍痛流下的汗水、来不及吞咽进去的口水…几乎汇成水洼打湿地板。他的麻绳早就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脖颈间的一条铁制项圈,项圈的另一端被拴在不远处的柱子上,粗略来看,应该是地下室的承重柱之类的。连忱之根本不怕他会逃跑,毕竟现在的他连站起来行走都是问题,更何况解开锁链和项圈。
怀朔气得要崩溃,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人捆猪似的捆起来绑架,绑架对象还是他最恶心最讨厌的傻逼窝囊废,眼下又被打断脚腕当狗拴起来,而罪魁祸首打完人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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