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湿漉漉地躺在你身下。
“不要吗?小樱是不够舒服吧,那想继续十倍呢?还是二十倍、还是关掉?”你坏笑着,突然话锋一转,“想关掉,就叫我爸爸。”
小樱哭得满脸泪痕,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你,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抽泣了好几声,终于用破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羞耻,
从喉咙深处挤出了那两个字:
“……爸、爸爸……”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得刺耳。
说完那两个字,她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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