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沉声道:“陈老板之义,我记下了。赵大人,你率民兵守西城;陆谦协刘大人调配粮草;我……亲自守北门。”
赵德胜脸色一震:“王爷亲守北门?那是主战方向,太危险!”
朱瀚笑了笑:“若我不在前,如何让百姓信服?”
众人无言,只能拱手齐声应道:“谨遵王爷之命!”
翌日清晨,应天府内气氛紧张。
百姓自发聚集在城门与巷口,手持木棍、铁锹,甚至破旧刀枪。妇人们搬砖垒墙,少年送水传信。
城墙上旗帜翻动,应天府仿佛在沉睡中被重新唤醒。
朱标身披轻甲,走到朱瀚面前,神情坚定:“王叔,我也要上城。”
“你是太子,若有意外,天下谁来传先皇之志?”
朱标目光一凛,声音却更坚定:“若我连守一城的胆气都没有,又何谈天下?父皇今日所为,已违先皇之志;若我退缩,何颜见祖宗?”
朱瀚盯着他许久,终于点头:“好!今日你我叔侄,共守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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