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单凭粗略看过几眼的观想之法,断然无此效果。
一拳倾斜向海陆接壤处的地界,顷刻间,动静就如将一串爆竹丢掷脚下云海中,雷鸣阵阵。
按图索骥,可惜依旧未能抓住真身。
无妨。
陈平安再伸手,五指如钩,轻轻往回一拽。
竟是直接将坐于独木舟的白骨道人从一处光阴长河漩涡内拽出。
大吃一惊的白骨道人伸手按住船舷,气急败坏道:“姓陈的,本座已经主动退让,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陈平安的拳意,不但将分成两半的神台给维系在青天之上,甚至犹有余力,将它们重新合拢。
早年若有这等手段,在俱芦洲遗址之内,何必扛着那口藻井乱跑呢?
陈平安抖了抖袖子,微笑道:“我本就是要你死,你能不死还是如何?”
白骨道人阴恻恻,斜眼那头依旧围城的巨狐,“为何留她性命?偏与本座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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