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腹背受敌,白骨道人既要扯住法袍,不落入那阴险贼子之手,又要抵御那条阴魂不散的剑光。
一件紫色法袍在空中拉伸出长达万丈,宛如一条悬在青天的紫色天河。
眨眼功夫,白骨道人手段迭出,在剑光前行道路上,显化出数十种助它领剑的神通,只见白骨道人与一线剑光之间,凭空矗立起霞光万丈的古山岳,漂浮有装满远古大妖鲜血的青铜鼎,有铭刻无数符文的玉尺,从中掠出一位位彩带飘摇的飞天神女……
皆被剑光碎之。
依旧被那条剑光势如破竹,往它头颅直直而来。
白骨道人心急如焚,迅速权衡利弊一番,只得松开五指,任由那件法袍被那贼子窃取,转去全力抵御剑光。
再无道力阻滞,万丈长的法袍便急速去往海边,它越是靠近王朱所举砚台,便越是缩小,最终凝为一粒肉眼不可见的尘埃似的,与那砚池内的“龙湫”水滴融合,砚台通体光芒愈发璀璨。
王朱收了紫袍,低头一看,一粒水珠之内,万千龙气所化的蛟龙、水裔之属纷纷重归大海。
她眼神柔和,呢喃低语一句回家了。
王朱敛了笑意,抬头瞥了眼那边战场痛心疾首的白骨道人,她心满意足,将砚台收入袖中,使了水法,打道回府,可谓满载而归。
白骨道人暂时也顾不得去寻那狡诈女子的麻烦,只是默默记下了她的道气。它一晃肩,现出一尊巍峨法相,以掌心抵住那条被衬托得好似丝线的一条剑光,“给本座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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