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说道:“钓鱼。大小不论,总不能空手而返。”
言师停下脚步,笑道:“我不就咬钩了?至于能否拖拽上岸,恐怕就得看隐官的道力强弱了。”
陈平安跟着停下脚步,言师随之停步,各自侧身,相对而视。似乎已经没有提及老观主的必要。
通过不传之秘来此见隐官,老人是要确定一件事,早就听说他与那座东海观道观颇为投缘,如今又有白景助阵,想必与碧霄洞主确是关系不浅。
求解一事,可不是说伸长脖子让剑修剁掉脑袋。
得道之士欲想成功兵解,哪有这么简单的好事。
境界越高越棘手。故而在擂台战死,才是最清爽的结局。
老道人在冥冥之中自有觉知,如果轰轰烈烈战死,尤其是能够被齐廷济手刃,可得一场剑解之余,说不定还能另起一桩道缘。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老人看了眼天色,造化炉中受天磨,苦也,傀儡棚里争胜负,悲哉。
其实陈平安真正等的,还是邹子的不请自来,抑或是对方最擅长的道旁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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