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耐心听过卞春棠的解释,恍然道:“难怪。”
转移视线,望向那个年轻胥吏,陈平安笑问道:“这位小哥是?”
鲁庄笑着介绍道:“姓周名玄宰,是我们卞年头的同僚。”
年轻人脸皮薄,周玄宰到底是阅世不深,微微脸红,说道:“卞年头是带我做事的师傅。”
陈平安点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等到卞年头变成了卞经承,就该喊周年头了。”
卞春棠哑然失笑,年轻人满脸涨红。鲁庄忍俊不禁,斜眼好友,瞧瞧,听听,也不止我一个关心你的前程嘛。
得知他们正好去韦赹的酒楼,看了眼卞春棠手里的鱼灯,陈平安朝洪霁招招手,笑道:“麻烦你给卞年头鲁兄弟他们带个路?凑巧是去韦赹那边吃饭,到了酒楼那边,你看看能不能跟韦掌柜打个商量,把我们那间屋子留给他们。”
洪霁笑着点头,心里乐开了花,缘由?简单!国师大人与自己也真是不见外了。
双方道别之际,马邑县开玩笑说要不要吃第二顿,他请客喝好酒。陈平安瞥了眼皇宫方向,笑着说自己临时有点小事。
洪霁领着高髹他们去韦胖子的酒楼,陈平安让郭竹酒和谢狗自己挑鱼灯,他则走向菖蒲河僻静处,身形一闪而逝,径直去了皇宫,来到一座大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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