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更换了一句相对中立的言语,“我家先生的《荣辱篇》曾说‘伤人以言,深于矛戟。’此话不假。”
青婴神色凄恻道:“外界都说白泽老爷心软,永远是妇人之仁,说他的道心与境界不符,他们说错了么?”
陈平安想了想,说道:“就算他们没有说错,并不意味着白泽先生就做错了。”
青婴歪着脑袋,神色茫然。
陈平安说道:“凡有血气,皆有争心。不是谁都有资格被郑居中存心算计和刻意针对的。”
青婴深呼吸一口气,正色说道:“不管怎么说,不管明天会怎样,陈先生和绣虎都是挽天倾者。”
陈平安哑然失笑,沉默片刻,说道:“大师兄当然是挽狂澜于既倒的豪杰,这么说他,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我,你们当然可以这么认为,那是你们的见解和自由。但是我绝对不敢以此自居,不会这么觉得。”
青婴告辞离去。
陈平安临时起意,说道:“青丘狐主已经现身人间,她暂住落魄山,此刻应该跟随赵天师往南游历,你要是心中没有什么芥蒂的话,可以去找她聊聊,顺便帮我捎句话给青丘前辈,就说我邀请她担任大骊朝的首席客卿。”
青婴目瞪口呆,心情激动万分,她连忙答应下来,身为狐族,岂会不神往青丘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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