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骊朝可以少一个叫傅筝的优秀谍子,但是一座急需移风换俗的青髦派,不能缺了一个扪心自问、丝毫无愧的未来地仙。”
随后那个青衫男人还说了一句古怪言语,“除非彻底遗忘,自欺欺人,否则心路之上的某个窟窿、大坑,要么以更大的神性去填补,要么用更多的人性去弥补,这个不断填充无底洞的过程,会让我们……有些难熬。”
傅筝疑惑道:“怎么办呢?”
陈平安笑道:“熬过去啊。”
傅筝嘿了一声,逐渐确定身边这个男人,必定不是大骊国师陈平安了!
只因为她的师父说过一句类似官箴的话,说小官生怕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官最怕你猜到他在想什么。
陈平安说道:“傅姑娘可以继续往北游历了,那条浩浩荡荡的大渎之水,莒州,都去看看。眼界开阔了,心境为之一宽,说不定许多打破脑袋都想不通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反是答案。”
傅筝点点头。当不当谍子,先抛之脑后,为自己、也帮师父他老人家去看看异乡、故乡风景。
陈平安笑道:“萍水相逢,无所馈赠,只有一句临别赠语,送给傅姑娘,‘内存正气,邪不可干’。”
傅筝咧嘴笑着,拱手道:“那我可就真当你是陈国师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