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桶内数以万计的马蜂,密集拥簇在狭小空间内,嗡嗡作响,快若飞剑。
只是“针蛰”隐官。
女冠心湖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嗓音,“柔荑道友,你还要袖手旁观到几时?”
兴许是被那只大鼎阻隔,王制的话语略显含糊不清。
柔荑一手戴玉镯,一手挽拂尘,笑答道:“我保证不会贻误战机。”
鼎内,王制看着那位年轻隐官,对方竟有闲情逸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数以万计的“飞剑”乱窜,只是仰头看那青铜鼎内壁的纹路。
长枪丢掷而出,一袭青衫两手空空,但是现学现用了曹慈的拳招,一副金身牢不可破,音律造就而出的一拨拨“飞剑”全部在丈余外被拳罡搅碎。
对方气定神闲得让王制有一种错觉,如同一尊高坐法座的佛门龙象,法座不动,大地即不动。
陈平安终于收回视线,望向重新合拢为一的王制。
两两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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