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呵呵道:“那就换个说法,骑着骡子想骏马,封疆大吏求相爷?”
裴璟大气都不敢喘,下意识放缓脚步。
男人笑了笑,走到河边,蹲下身,掬了一捧水,洗了把脸。
沉默片刻,裴璟神色黯然道:“至今为止,一次都没有跟他说过话。”
男人站起身说道:“急什么。”
裴璟欲言又止。
男人说道:“就算直到离开的那天,你都未能跟他说上话,又能算什么事情。”
裴璟无奈道:“爹,我不是你。”
男人笑道:“出息不出息,多大的出息,都是你自个儿的能耐,反正你只要是我亲生的就行。记得崔国师曾经与我们几个,说过一句话,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记忆犹新,他说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们极有可能已经是各自家族内,三、五代人里边最有出息的那个人了。”
裴璟自然不敢随便议论崔国师,爹聊这个,可以无所谓,他哪有资格,便转移话题说道:“反正我的俸禄就那么点,请你喝不了多好的酒,也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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