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崔老大手一挥,收起气罩:“是我!”
一群人哗啦啦冲入练武场,是刚才被崔老赶出去的苍钊等人。而在他们身后,看着一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陈飞倒是有印象,是苍钊的师父,上院讲师孟东阳。
孟东阳看到是崔老,本来严肃问责的脸色,马上变成了满面的温和笑容,踏步上前:“崔老,没想到是您老,这——”
崔老面无表情,指了指练武场破损的屋顶,解释道:“刚才看这小子练剑,我有些手痒,就动了两下,一时失误,击碎了屋顶。维修的费用,你从我每月的俸钱里面扣就是。”
“崔老这说的哪里话!练武场有损坏,那是正常情况,上院有特定的修缮费用,哪里用崔老您出钱。”孟东阳笑道。
“这样,那也行!”崔老道,“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
说罢,崔老也不多说,直接离开。
陈飞马上跟了过去。
孟东阳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眯了眯眼。
而苍钊则看向师父,低声传音道:“师父,我看那不是普通的剑法,否则何必将我们赶出来,而且,那道剑法的威力,也非同寻常,我……”
“那是七曜剑法。”孟东阳打断了弟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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