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浮摆了摆手:“不必,我可运功将其逼出,只需一两个时辰即可。”说罢他让众人散去,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房间内。

        他先是把方才弄坏的窗框草草地安放在原先的位置,把破碎的窗纸用浆糊重新粘回,勉强遮挡住房内景象,然后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说来也怪,他总感觉房间里好像有人,但睁眼看,半个人影也无。这房间并不大,也没有能躲藏的地方,他只能以太过紧张劳累来安慰自己,从而专注于将体内毒性逼出。

        江逸帆有些想走。

        他后悔跟着燕浮走了进来,以致于现在不敢轻举妄动。这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样,他光是站在角落里就引起他频频警觉,若打开房门走出去,那动静一定会令燕浮怀疑的。然而现在还有一件很尴尬的事,让他预见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燕浮所中之毒,很可能是催情的淫毒。

        为什么这么认为?因为连燕浮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他的衣袍之内,结实平坦的胸脯上,两粒葡萄般的深红色奶头已经坚硬凸起,顶着布料,看上去像是撑起了两只小伞。他的双腿之间,畸形发育的阴蒂像是肉棒般勃起着,竟比平时还要粗长了几分。

        燕浮英俊的脸上越来越红,额角不断沁出豆大的汗珠,从眉骨上方暴起的一根青筋,流到雕塑般的面部,最后汇聚在坚毅的下颌处滴落,浸湿衣襟。从他渐渐扭曲的五官,江逸帆能看出,他已忍耐到了极限。

        “呃啊……”

        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发出一声引人遐想的呻吟。燕浮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倒在床上。江逸帆朝他股间看去——那里虽穿着亵裤及外裤两层衣物,却已经洇湿了一小团深色水渍了。

        燕浮平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神色迷离地大口喘息。接着他并拢双腿,像是拧麻花般互相纠缠着,在床上辗转反侧。雌穴里的那股瘙痒前所未有,从阴蒂阴唇一路攻入颅内,浑身都沉浸在一种仿佛饮了数坛烈酒的虚软漂浮之中。就这样腿根厮磨了片刻,他原本压抑的呻吟反而变得高亢起来。

        “啊……哈啊……”

        这毒……好生可怕……身体仿佛要脱离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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