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江逸帆看这人唯唯诺诺,可见是怕极了白若顷再度发难。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道这官可真难当,这案子不管怎么办,始终都要得罪人。若他是这个严中郎,那肯定选择得罪白若顷,而不是黄嵩后头那条大鱼。因为白若顷不会拉帮结派,也不会公报私仇,得罪便得罪了。可麻烦的是,偏偏白若顷深受皇帝信赖,等同于拿了一块免死金牌,任这些贪官污吏羽翼丰满,也奈何他不得。在他面前,要么就只能打马虎眼,要么就只能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最后被迫秉公办事。
随着内务总管宣读“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大臣们纷纷散去。只剩下白若顷为首的几个人,继续前往皇帝书房议政。
南宫落坐步辇先行,几位大臣则步行过去。这几人里有各部尚书,也有青年才俊,还有今科文武状元。江逸帆跟在后头,见那文状元走路时紧挨着白若顷,言谈甚密,心里一万个不爽,伸出脚就去绊了一下。
只听一声惊呼,文状元与白若顷双双倒在地上。原来是这人被江逸帆绊倒之际身形不稳,白若顷下意识去扶,却身轻力软,不仅没将人扶住,反而也失去了平衡。江逸帆正要去扶,已有一双手把白若顷扶了起来,握着他肩膀轻言:“丞相,没摔伤吧?”却是吏部尚书。
完了……怎么看谁都对自家媳妇有意思啊!?
江逸帆看着一行人围着白若顷关切询问,不禁为自己方才的幼稚行为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危机感!
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这老匹夫,孙子都好几个了;这武夫,一看就头脑简单,不去校场舞刀弄枪,来这里做甚?
晚上白若顷回到侯府,得知江逸帆也出了门,便先去赵梦那边看两个孩子。陪着赵梦把两个崽儿哄睡了,便让嬷嬷照看,两人到偏厅随便吃点夜饭。
正与赵梦说着话,腿上忽然传来一种熟悉的触感。是一只手,正从大腿向着他的腿心游走。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这手力气颇大,极具侵略性地钻了进去,手指在腿根处摩挲,慢慢攀向他已然开始空虚蠕动的雌穴。
江逸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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