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身子瞬间软了,连忙扶着一把椅子。

        “……丞相哥哥……你不要忍着了,让梦儿帮帮你么?”他试探地问,却没想好如果白若顷答应了,他该用手?用嘴?还是用自己那根远远比不过江逸帆的阳物?

        不过白若顷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他只觉得赵梦的声音很远、很轻,轻得像是一缕烟,飘到他耳中时已经模糊不清了。不仅如此,仿佛周遭一切都正在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官被迫集中在几处敏感带,像是被封印住,难以逃离。

        江逸帆却是被赵梦这一问惊到:没想到梦儿看着软软怯怯的,不仅不手足无措地逃开,竟还能出主意。

        虽然是个馊主意。

        但……怎么感觉有点意思?

        他凑近耳畔,用只有白若顷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咬他耳朵:“若顷,梦儿都说要帮你了,你还忍着作甚?”

        白若顷迷迷糊糊听见江逸帆的声音,他不知道江逸帆只说给他一人,还以为赵梦也听见了。

        看来江逸帆的秘密不用瞒着梦儿……

        丞相大人如释重负,终于张开咬破了的唇,爆发出一声难以自持的哭吟:“呃啊啊……逸帆……你为、为何……要这般……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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