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齐凉在认出舞姬的一瞬间下面就硬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又把头低下,在裤裆一阵阵胀痛中收敛了神色,脑中却已经回忆浮现:那笙歌不断的一个又一个夜晚,明明是承欢人下的舞姬,却仿佛又像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对他们这些由文臣武官组成的“六宫粉黛”进行筛选宠幸。
他有幸被挑中好几次,由于喝了酒加之皇上不在场所以胆量倍增,就在那纱帘隔开的花园小亭中捧着那只左右摇晃的肥腻屁股,把舞姬肏得浪叫连连,潮喷不断,事后地上湿漉漉的,骚水奶水混在一起,连个干净站脚的地儿都没了。
话说……这个舞姬是皇上的什么人呢?
他有点想不通,能随意出入皇上寝宫,这舞姬大概深受宠信……但这天下间有几个人会把自己宠爱之人推到他人面前,让他在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面前起舞,表现得像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妓子?难不成咱们的皇帝有怪癖,喜欢给自己头上扣几十顶绿帽子?
这人在嘀咕什么呢?南宫落有点儿嫌弃齐凉傻兮兮的模样,缓缓调情的心情都低落了几分,抬腿一脚踏过了齐凉的肩,大腿搭在他肩头,把肚兜下面毫无遮拦的阴茎、阴阜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跟前。先不论男人有何反应,光是年轻武官从鼻腔中喷出的、强有力的热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喷在他腿间的淫肉上,他的两片大肉唇就条件反射一般饥渴地蠕动起来。
忍不了了……
笨拙一点就笨拙一点吧,只要肉棒够出众就行。
而且……似乎除了宽容也别无他法,谁叫他……很可能是孩子的爹?
南宫落深吸一口气,唇间泄露一丝酥到骨子里的媚吟,一只手把肚兜下摆的尖角掀起来,好让眼前这个已经喘上粗气的男人把自己股间的娇蕊尽收眼底。他知道这是他的利器,再有定力的男人都很难把持得住。
他当然不知道身在皇帝寝宫给这个男人加了多少道无形的枷锁,只看到齐凉依旧愣在原地。这个不开窍的男人居然能忍住舔上来的冲动?之前在宴请时他也没这么呆啊?
南宫落急得自己先要败阵……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大圈,声音也染上哭腔:“……里面好热、好痒啊……官爷……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不得不说他是会夹的,声音与平日里完全不像,听上去根本就是个擅长求欢的骚货。一边撒娇,一边眼泪汪汪地扭动着腰,一双早已溢出奶汁的大奶子在齐凉眼前晃过来晃过去,就像是两团刚从锅里捞出来还沾着白浆的嫩豆腐。
齐凉早就兽性难忍,这会更是忍不了,脑海里好似有千军万马轰隆隆地碾了过去,把他的思维碾成了碎渣。一旦放弃思考,舞姬的话就仿佛圣旨一般难以抗拒,他面红耳赤地凑拢,仅迟疑了一瞬,便依言朝那朵绽放着的淫靡肉花喷洒出一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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