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什麽都听不见。
那份「全知」的能力,成了他的枷锁;而此刻的寂静,却让他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开口:「有人在吗?」
没有回答。
他又说了一次:「有人在吗?」
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寂静的世界像是吞噬他一样。
他突然听见了自己。
不是用耳朵,而是用心。
那声音沙哑而真实:「你习惯听见别人,因为你不敢聆听自己的内心。你害怕承认,其实你也想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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