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突然跳下床，目光灼灼的问道：「沈孟蝶是不是今天开始就不会再来直播了？」
「嗯？对啊，结束了，跟老板也闹翻了，Ga0了半天啥都没有……对了，还是要问一下婉萱他们的销售额，就算Si也得当个明白鬼。」
林檎点开手机，才看见姜婉萱和吴思莹在企划部群组内告知了她们离职的消息，让他挺惊讶，事前完全没看出徵兆，他也不认为那两人会是如此冲动的X格，大概是肥菌在他离开後又说了些什麽吧。
「你们销售额多少？b一下啊，敢不敢？」
林檎把上午发过的讯息重新复制贴上，同样的一句话，时隔数小时後看来，却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共事三年，就算跟头猪也能培养出感情，何况是共T时艰的同事，这种抗战JiNg神可不是三言两语足以道清。
「嘿嘿，二十一万五千八百七十元！」简单几个字就把姜婉萱的得意表露无疑。
「靠，这麽多，你怎麽卖的？」林檎大吃一惊。
「我妈在传统市场摆摊，我叫她把摊位清出一点空间给我，反正商品都有标价，也用不着她推销，市场婆婆妈妈最Ai这种俗又大碗的便宜货，几乎每天销售一空，光补货就累Si我了。」
「好贱。」吴思莹说道。
「我们一起鄙视她！」林檎赶紧拉人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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