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与箭身轻击的声音,不再是交战的节奏,而像是乐曲中的顿点;
尖笑与呢喃,不是恐惧的表现,而是戏剧中的念白。
她们不是在打架。
她们,是在演戏。
一场我看不懂剧本、猎奇疯癫的舞台剧。
「来吧~梅妹妹~我们的舞还没跳完唷?」
「好的唷~霞狐姊姊?」——她T1唇。
这疯狂的场景如同梦魇与幻觉交叠,一瞬间我甚至怀疑——
我们,是不是早已被困在写好的剧本里?
霞狐那双眼,在火光与紫雾中发着诡异的亮;梅的脸,红润得像发烧,又像极了某种病娇狂喜的极限。
不过此刻,我不只站在舞台外,看着她们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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