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殷粟洗去了一身黏腻。
她是没想到偶尔生病一场能冒这麽多汗,大概也是多亏疯狂地大做一场,热都散透了。
站在全身镜前,她撩起新的睡裙,浑身上下露出来的肌肤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是狗吗??那家伙。」殷粟扯唇笑了笑,视线瞥向传来淋浴声的浴室。
棉被枕套都刚换新,她浑身舒爽地趴在大床上,踢着腿,毫无困意。
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萤幕一亮。
殷粟趴在手上的头一歪,修长的美腿继续踢晃,「??傅安晴?」
看着名字不陌生的来电者,她漫不经心地挑起唇畔,自始自终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对面自动挂断,不过多久,魏修椼从浴室出来,拿着毛巾擦拭头发,水珠沿着末梢滑落。
殷粟见他穿戴整齐,不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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