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傲摇摇头,纵然不解,仍是回答说:「母亲为了生我落下病根,那时候家境贫困,父亲明白说道不会再花半分钱去治疗她。但我没办法放弃母亲,既然没钱买,就拿着药包,执着药料,往山上一一将它们找出来。」银月昂昂眉,想不到前世也是个傻子。

        「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药下错了会Si人??」

        「她因为这样Si了吗?」

        「不,不。」思傲笑了笑,又再将银月从解下了的脏衣物中抱出来,轻巧放在热水「我很幸运,没出过错,也遇上了师傅。师傅发现了我的天赋,几次考验以後,他亲自登门跟父亲说要将我收为入室弟子。像我说的,那时候家境贫困,父亲答应了。」

        银月心里啧了声,心里骂着他的父亲是烂人,让小孩往山随便捡草药,八成是望着一有差错就可以解决那花他钱买药得娘子。自己不敢动手,就迫儿子当杀人凶手,可有想过会做成多大心理Y影!

        见银月眉头深锁,思傲又再补充说:「师傅让我包药给母亲,帮母亲断症,托师传的福,她活了好几年。师传是着名的医师,我是他惟一的入室弟子,多亏这样才能养家活儿。」他一边说,一边拆开药包把行气活血的药材洒在浴中。

        「养家活儿?我以为思睿是你弟。」

        「同父异母的弟弟。後来父亲再娶,继母带来的丰厚嫁妆没改善生活,还让他染上了赌瘾。直到我能出来帮忙生计,才能松口气,生下思睿。」

        银月抬手握着思傲正要帮祂抹身的手「这不该是你的责任。」气极他又一再把担子压在身上,抢过浴巾来自己抹身。

        也不知道是药浴使怒火更盛,而烧红了祂,还是因为手里的动作太狠了,将雪白肌肤擦红,思傲看不过眼,连忙捉着祂的手「思睿是我惟一的亲人了。谢谢你。」说罢,接过银月的浴巾,细细为祂清洗长发与上身,顺道检查了一回祂的伤势。祂也不多挣扎,任他鱼r0U。

        包紮好伤口,重新为银月整理衣以後,思傲将银月抱回乾净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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