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杉哼笑了声,夕yAn映照在他的身上,彷佛包裹着一层柔和的蜜。
这里是他们以前下课的路线,沿着河堤走,他们会在这里分道扬镳,分别回去彼此的家。後来陈杉告诉一条捷径,只要穿过阿婆店的後面,从桥下走,绕过土地公庙,就可以更快到机台店,张如勋走过几次,每次都觉得爬上爬下像猫走的路似的十分麻烦。
「夕yAn好像从没改变过,依然这麽漂亮,」回忆涌现,张如勋大口呼x1着青草的气息:「好久没有一起去吃阿婆店的冰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开着。」
少年丢出的bAng球滚入淡水河,两个人笑得抱在一块。张如勋看着就笑出声,陈杉也g起了嘴角。
「我有时都会想。」遥望着稳稳长流的河面,陈杉宛如自言自语似的诉说:「我这麽做,夏逢生会不会生我的气?」
有人骑着脚踏车从河堤经过,与後座的朋友畅快地大聊。这个区域都更以後跟以前完全不同,张如勋几乎快不认得了,唯一一样的只有依然平稳的淡水河,慢慢地流过每个人的记忆中。
「我也不知道。」张如勋笑了笑说:「但是要骂的话,他可能要骂好多人。」
陈杉笑了出声。
「喏。」张如勋把拿铁给陈杉:「你家小朋友给你的。」
陈杉接过早已冰冷的饮料,浅尝了一口。他把纸杯拿在眼前端详,咧嘴一笑:「草莓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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