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用身体攀上了江望,李听内心还是不安稳。长期的家庭漠视和哥哥的欺凌辱骂,在自己低谷期被告知是世界的炮灰,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艾尔尼斯这段扭曲的剧情几次被世界线修正,自己都毫无办法。

        唯一想清楚的是,顺从剧情扮演好那个拨弄是非、挑拨离间的恶毒角色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活着成了他最低也是最高的奢求。

        幸运的是世界线告诉他,这个世界的男性都对他这具特殊的身体都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迷恋与热忱。

        这或许是家人厌弃他身上唯一带来的、扭曲的好处,也成了他在几个危险男人之间周旋试图保住性命的可怜资本。

        很可悲的是,即使到了这种进退维谷身心皆不由己的地步,李听也从未想过自杀。

        求生的意志像石缝中挣扎的野草,顽强得可笑,他想的永远是如何在夹缝中呼哪怕姿态狼狈,浑身泥泞。

        想的太多了,第二天一早李听差点迟到。

        因为到的晚只能坐在大家都不愿意做的第一排,李听孤零零的在第一排喘着气。

        快响铃前三十秒,一抹金发碧眼悠悠然进课室,坐在李听旁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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