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许在踏入余余老家时,突然感到剧烈的头痛,他知道这地方不对劲,但他并不是道士,没有任何能力可以驱除晦气,唯有忍着疼痛尽快帮手找出东西,然後离开。他非常羡慕两位好友没事般地在旧楼里走来走去,崔一枝身上的圣洁跟余余特有的保护,都能让他们免受晦气的侵扰,不像他这天生的敏感特质和感受力,一点点都尚且能忍受,却在这里并非只是一点点这般简单。

        张丰许大口喘气,说︰“这里很闷热,我上天台吹一阵风。”

        余余说︰“好。”

        崔一枝道︰“你小心喔。”

        张丰许记得余余曾说过天台有搭建一间房间给他爸居住,但由於违规的关系,早已把房间拆掉,因此张丰许站在视野广濶的天台,看出外面的楼房景sE。

        当年郊区发展未如理想,绿树林荫还有广大的一片。

        一名男人站在天台围墙上,静静地倾听楼下的动静,张丰许知道尽管买下天台这种单栋住宅楼的业主,其实也不是真的完全拥有天台的使用权,因为天台是不准长期关闭私有化,即便有理有据也好,为了万一发生火灾时,能够有一处安全求生的路径,变相就只有公开业权,结果便变成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的范围。

        张丰许看着这名男人的背影,并不认为对方是这栋楼自由出入的住户。

        本来就不应多管闲事,他却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去投胎?”

        男人没有扭头回望,他轻笑回答︰“我不可以喔……”

        张丰许问︰“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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