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这么做。

        这种行为太自私了,为了所谓的万全,让苦苦等待的人,再守着无望度过好几个日夜。

        带着极端自我掌控,居高临下的傲慢行为。

        不过谢行瑜自认为,他也并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从卑劣方面想,他需要一根可以牵住她的风筝线。

        漂浮在空中,一阵风就能把她卷跑。

        他总是在害怕,无端的恐惧如潮水,汹涌拍打着神经,他们之间的连接太少了,不足以维系一个敏感多疑的灵魂所需的爱。

        “姐,你放心,既然人有线索了,找到就是迟早的事。”

        只有生硬带上称谓,才能让心稍稍安放。

        可姐姐很奇怪,太平静了,就好像早已知晓一般,她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接下来说她要去休息了。

        “好。”她不悲不喜,只是点点头:“我有点累,小鱼,你也早点休息。”

        温嘉宁站起身离开,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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