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Ai喝的牛N似乎尝出了讨厌的N腥味，被她搁置在一旁。余水袅打开手机，聊天框里安静地躺着她们第一次对话。
【你到首都了吗？】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到了。】
好冷淡。
她想听她讲话。晚上九点，不早也不晚的时间，应该不算打扰吧。余水袅的手指在那个号码上反复滑动，长按又松开，还是点了下去。
看着正在接通的页面，她发觉自己并没有想好要跟她说什么。
来不及再多想，通话页面已经开始计时，她将手机贴在耳侧。
“喂？”
和上次她打来的感受一样，隔着电话听她的声音总觉得b面对面时淡漠无情得多。
“谢翊宣...”不知所措时，余水袅就发自本能地想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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