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这麽过去,因为手伤,余桑对薛墨的关注格外多,意外注意到薛墨用右手写字时偶尔会颤抖。
一个周末溜走,余桑见薛墨拆了纱布,果不其然见到他用左手写字。
「太强了吧??你竟然可以左右手同时开工吗?」自习课时,余桑惊讶道。
这段时间虽然除了讲题,薛墨依旧冷冰冰的不给回覆,但余桑倒是练就出能自己一个侃侃而谈的功夫,两人相处出奇的和谐,黎在盼称之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爸说他小时候是左撇子,不过y是被我当老师的阿公打成右撇子,他在看到我竟然没有传承他的遗憾後还想教我用左手,结果就是挨了我妈一拳,说小孩子Ai怎样就怎样。」余桑说着r0u了r0u手腕,状似遗憾,「我就该和我爸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我严重怀疑我妈不训练我右手就是为了让我罚写时偷不了懒,在我严厉指控後我妈竟然还说哎哟开窍了,现在才知道。」
她浮夸学着母亲当时贱兮兮的样子,说得彷佛重新经历了一遍,眼里满是无奈的埋怨。
「不过薛同学应该没这个烦恼,不敢想像如果你来我们家我妈咪会多Ai护你,才舍不得让你写罚写。」
薛墨目光未动,握笔的手却紧了紧。
他确实没写过罚写,毕竟这种小孩子的惩罚对外公来说根本不成气候。
薛墨忍不住顺着余桑的话想,如果余桑在那个地方,大概会把每个人都哄得心花怒放,不会像他姐姐一样狂到那里的人管不住,也不会像不讨喜的他三天两头被管教。
从余桑一开始克制称呼「我妈」到最後撒娇似的「我妈咪」,尽管她之前说考差会被爸妈处罚,但仍然能感觉出她是在Ai里长大的。薛墨头一次,有了羡慕的情绪。
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不会被人喜欢的。
「嗐,算了,不说我们家那两个糟心的大人了。」余桑装出一副长辈口吻,看起来还想说些什麽时,薛墨眼角余光瞥见她整个人身形一晃,看起来又被後座的朋友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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