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走进来,就看到月光凝结成纱,从天河洒下,轻柔披在她肩头,无风自动。
他停步站在暗处,静静遥望。
那道圣洁孤单的身影,是他此生所有妄念执着的源头,也是他的归处。
小蟾蜍不喜欢崔授,察觉到他,缩回崔谨身上,这回变得更小,只有h豆大小坠在她手腕。
满庭月sE倏然消散,天瞬息黑了,夜也仿佛喧嚷起来,近处风吹树梢,远处归鸟筑巢,都重新有了声音。
崔授默默靠近,俯身环抱她略微冰凉的身T,崔谨依赖地反身扑进他怀里。
外有战事,内有Zb1an余波,他几乎天天早出晚归,很少在家。
崔谨讨厌透了这样的日子,她想和月光一样自由,想和他做一对闲云野鹤,清心自在。
崔授知道自己冷落了宝贝,低头亲吻她发顶,轻声哄慰:“谨宝,明日爹爹休沐,宝宝陪我出游,好不好?”
“嗯,我想去乐游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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