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不是他们的武器,而是他们的诗语。
他们不说话,只Y咏。每一次集T诵咏,皆为一场小型末日。
而这一次,诗咒的目标,就是的小队。
他们不为资源,不为复仇,而是因为──唱的那首歌,侵犯了他们的圣庙语权。
歌与诗的结界,被她打破了。
这是诗的世界,声音是神圣的结构。
「擅自改写」即为亵渎。
她站在队列前方,手还残留着未完成的乐谱颤抖感,而骨旗氏族的将领,正一步步走出雾气森林,手握一柄诗杖,声音尚未出口,气场已让地面起了波纹。
这不只是战争。
这是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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