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告诉我你要g什麽了。」滕璟伫在任汀风身旁,他的神情淡淡,隐约散发出一种Si了又Si的气质。

        任汀风伸手探进口袋,「还没完。」

        闻言,滕璟舌尖扫过後牙槽,顶着腮没什麽情绪地笑了一声:「又。」

        ……他们俩究竟能不能活过今天。

        滕璟很想这麽问。

        但任汀风说话总喜欢留白,能奈他何。

        「我们不现在就撤麽?」

        「……没有用。」这是任汀风今天第一次点菸,或许也是最後一次。烧红的菸头在夤夜的衬底之下犹如一颗迷你夕日。烟雾被x1入肺腔过了一回,充盈的菸草和焦油味混在暖意中打滚。任汀风薄薄地吐了一寸烟,让稀松的低饱和烟雾持续在口腔与气管之间流连。

        「呼——」他吐出残余的烟。

        晚风轻掠而来,烟雾被一吹即散,前方摊在海面上的渔网也终於有了动静。

        只见渔网猛地被一只染血的纤纤玉手撑起,接着是另一只手SiSi攥住渔网,似乎想使力撕开它,一头粉发浮上海面,能看出这双手的主人迫切地想要上岸,却被网线给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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