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大声了。
脸上的口水才半干,身上的人又来,黏答答的舌头舔去泪珠,危沉抱住人一刻不停地操干,云时撑不住,撒了手早早去了一次,又被生生操硬,鸡巴水甩得到处是。
保持相拥的姿势危沉操了俩小时,怀里的人哭得断气,因为俩小时都没停过,纵使屁股里的鸡巴短暂歇战,可人的舌头、手没有安分一秒过。
“我不要了,放开我。”
“好。”危沉放开人,然后换了一个姿势,他宝宝的脸太诱人,于是选择后入。
可忍不住想亲亲,亲亲了又忍不住想舔舔。
“唔……危沉……哈……不要,不要舔了……”
可身后的人根本不听他的,掐住他的脖子舔他的耳朵,鸡巴不忘戳刺后面的洞。
云时被做昏过去。
醒来一睁眼是镜子,镜中的他脸发光,身前干涸的精斑、未干的精液、暧昧的红痕遍布,半软不硬的鸡巴套着粉色锁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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