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醒了,宝宝嘴上说不要,可是吃老公的鸡巴还是吃得很紧。”
云时嘴一扁,两行清泪涌出,他的身体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彻底成了对危沉永远不会松的鸡巴套子,清醒的时候夹紧对方的鸡巴,意乱情迷的时候夹紧对方的鸡巴,连昏过去、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夹紧对方的鸡巴。
“混蛋。”
危沉仿佛没听到骂他,又热切地和人贴贴,抱高对方的一条腿快插。
“老公让宝宝舒服,让宝宝喷水喷到停不下来。”
那他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屁股里的抽插加快,锁精环一个接一个取掉,青筋虬结的手包住小肉棒撸动,眼前白光闪烁,脑海烟花爆竹噼里啪啦,云时大张红唇,一叠声的呻吟浪叫吐出口。
稀薄的精液飞出在空中,指腹搓揉龟头,于是紧接着浑浊的水柱冲天而起。
“不,不……哈!嗬!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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