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听了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真是蠢死人了。”

        危沉跪在床前,手心的伤上了药结痂了,但脸上的貌似更严重了,两颊俱是高高肿起。

        “我告诉你危沉,你以后再敢瞒着我做这种危险的事,咱们就,”床上的人咧嘴一笑,“分手。”

        晴天霹雳,擂台上面对壮如牛的对手都不曾惧怕的危沉,此刻惊恐万状,面如死灰。

        他张开口发出喑哑的一声不,再多的没了。

        云时假装不知,翻了个身,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所以即使明知会伤害到对方,即使自己也很心痛,但不给一次教训,这人是不会长脑子的。

        开学了,两人再次各奔东西。

        危沉重头丧气地回了学校,比以往更加的孤僻。

        周末,他去了网吧,打黑拳危险,他改为代打游戏。

        手机振动,他拿起一看,是宝宝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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