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又气又心疼,他翻找伤药,发现过期了又匆匆跑到隔壁,惊醒熟睡的白彦,白彦开门走出,“出什么事了,小时。”
“哥我明天跟你说。”
扔下这样一句话,云时又风风火火地回了隔壁。
药油抹在对方的脸上,云时的泪啪嗒滴在地上,自回来一字未言的危沉慌乱,“宝,宝……”
“宝宝你个大头鬼!”云时想也不想甩过去一巴掌,甩完惊觉今时不同往日,他慌忙地捧住男生的脸查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不疼?”
手下的皮肉滚烫,在云时以为对方发烧了而陷入新的恐慌时视线无意扫到鼓起的包。
危沉慌乱地抬手遮挡,一个月前他的宝宝说过,他太变态了,他不喜欢他这样。
进入大学的云时认识了新的室友、新的同学、新的社友、新的学长,交了许多许多新的朋友。而危沉,虽然他将又长又厚的刘海剪了,露出漂亮的凤眼,可孤僻的性格依然没改,许多因他优秀的外貌想亲近他的人几次三番热脸贴冷屁股后都放弃了。
所以,危沉常常一个人,但他并不觉得孤独,他的手机有上万张云时的照片、上千段云时的视频。
一空闲,他就掏出手机,一张张照片划过去,一段段视频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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