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时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的来找他,他就去找他,可他见到他的宝宝和不同的男生、女生走在一起亲密地说笑,他忮忌得发狂。

        终于他忍不了,在对方做了一次说不做了明天还有事后将人扑倒,整整一夜,他如一条发情的疯狗般不断进出对方的小穴。

        第二天,跪在地上被扇得嘴角流血。

        可令云时震惊的是,对方又硬了。

        晚上就是如此,他挣扎着疯狂扇对方巴掌,然而他扇得越狠,屁股里的鸡巴越硬。

        “危沉,你怎么那么变态,你太变态了,我不喜欢你这样。”

        那之后,他的宝宝三天不搭理他,一周不和他亲亲,一个月不和他做爱。

        从沉痛的记忆抽离,危沉站起来闷头回了房,房门关闭,云时险些被拍到鼻子。

        他拍打门,“危沉你开门,药还没上完呢,绷带还没换呢。”

        然而任他叫得嗓子哑对方也不给开一条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