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为什么接到云时电话挂断,因为当时快上台了,他犹豫再三之后不得不挂断。

        省略了接到电话时的狂喜,省略了回到家见到家门口人的狂喜。

        “再想挣钱也不能去打黑拳,这就是赌博,还是以摧残身体的方式。你昨天侥幸赢了,明天呢、后天呢?你能保证你永远比对手强吗?如果你断胳膊瘸腿,让我怎么办,我不可能接受一个残疾的男人做我云时的爱人。”

        残酷地说完,云时冷冷俯视对方。

        擂台上意气风发的危沉,此刻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他又一次尝试拉对方的手,被狠狠甩开。

        “宝宝”

        声音哽咽,抬起头一双凤眼通红。

        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见两人齐刷刷望向自己,章延捂着嘴举高了一只手,“抱歉。”

        他回了房。

        而没了碍眼的人存在,危沉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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