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了,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足够冷静,然而当听到那些议论时,心中的伤痕还是被生生撕开,鲜血淋漓。

        忽然,身後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晏姑娘,怎麽了?」

        低沉的嗓音不带情绪波动,却透着一丝关切。

        晏常新抬眼,便见萧正瑀立於夜sE之中,玄sE锦衣在烛光与月sE交织间映得他身形更显沉稳。他的眼神如水般平静,看不出情绪,但那关切之意却真切地透过他的语气传来。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敛下情绪,微微侧身行礼,声音轻柔:「殿下,宴殿稍显闷热,我只是出来透口气。」

        萧正瑀的目光淡淡掠过她苍白的侧脸,见她虽极力掩饰,然指尖仍微微颤抖,目光不禁微沉。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似乎能看透人心。

        「身T不适,何不遣人请太医来诊?」

        晏常新淡淡一笑,似是不以为意:「小事而已,并无大碍。殿下身为东道主,国宴正酣,怎麽反倒出来了?」她试图转移话题,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丝疏离。

        萧正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静静凝视着她,眼底深邃难测。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英俊的面容透着一丝沉稳与威严。

        「我见晏姑娘神sE不佳,特来关心一二。」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北狄虽与大齐相邻,却民风迥异。晏姑娘初来乍到,不习惯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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