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地只剩下茶杯搁在桌面的清脆声响,偶尔挟着江少几句散漫的话声。
叩叩。
厚重的门板不轻不重敲击两下,走进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
身上齐整地套着西装,皮鞋擦得增光瓦亮,发丝一丝不苟背在脑后,细长的凤眼弯成条窄缝:“哟,哥几个开会呢?”
江少瘫在沙发上,眼睛上下一扫,忽然哈哈笑了声:“嚯,周颂,你这西装一穿,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
“去你的吧江望,”周颂也乐了,抬腿迈进屋里,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陈冬一眼:“瞅你那个SaO包样,你才是开屏来了。”
他大大咧咧坐在江望身边,从怀里m0出个黑盒子递了过去:“尝尝这个。”
蜥蜴皮的便携雪茄盒里,整齐码着五支细长的浅sE雪茄,尾端带着条小辫子。
“我靠特立尼达?”江望惊叹道,小心翼翼拿起一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行啊周公子,把传家宝贝都给拿出来了?你家老爷子回去不得削你啊。”
周颂耷着眼皮翻出cH0U屉里的雪茄剪,腕子随意一挥:“上周跟家里去参加个酒会,古巴大使送的,我就随手拿了几支。”
他咬着雪茄,话声也有些含糊不清。
若蜂蜜浸泡过一般的温暖香气在空中弥散开来,隐隐渗着丝花果芬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