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床头的无线电话,话声简短冷淡:“进来收拾一下。”
朦胧的晨光伴着朝雾,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映进房间。垃圾桶安静地立在床头,盛放着一只又一只淌着黏稠白浆的保险套。
陈冬昏昏沉沉瘫在皱巴巴的床铺上,双腿大敞着,露出糜乱泥泞的腿心。纤薄白皙的身T不时痉挛cH0U动,漾起层峦翻涌的r0U浪。
他俯身将她捞进怀里,迈着大步往厕所走。
……
陈冬掀开眼皮,目光迷蒙地注视着天花板。
痛。
脑袋、腰身、大腿根,就连喉咙也泛着烧灼的热度。
她撑起绵软的身子,瞳仁缓慢挪动。
香氛的清冽气味漫入鼻腔,身下的被褥g燥柔软,制服熨得没有一丝褶皱,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
宽敞明亮的卧房里空荡荡地,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陈冬怔了片刻,陡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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