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我第一句话,说我不男不nV,让我滚出去把头发剪了。”
陈冬无法用语言安慰他。
她仅仅只是个陌生人,她没有立场指责任何人。
她张了张唇,半晌,才憋出句话:“我也不会拉小提琴……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说罢,便开始给他唱国歌,认认真真地。
这是她唯一会歌词的一首歌。
她声音又脆又冷,像山上的清泉,如初秋的霜露。只是走调十分严重,跑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卡米耶听着她的歌声,笑得前仰后合。那抹蕴在眼睑的薄红飞速蔓延,把眼眶也蒸腾得通红一片。
“你男朋友的医疗费凑齐了吗?”他问道。
“嗯,”陈冬猛灌了口酒:“我陪老板睡觉,他给了我三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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