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谈话让斯洛特对安鸿非常不满,尽管nV孩依然乖巧地配合所有的实验,但她不再开口回答研究员的提问。

        这对于一项首创X的实验来说,少了实验T的亲口描述,也就少了一份可以备案参考的材料,这让奉行完美主义的斯洛特有些无法接受。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不到半年,当nV孩的身T有所好转时,第九研究所又收到了一份来自法院的邮件。

        斯洛特看了眼邮件标题,就把信封放在nV孩的手边。

        “她今天就会被执行Si刑,这是她的纸质遗书原件。”

        他简单解释了一句,如同往常那般并不期待她会开口回应。

        然而,几分钟后,病房传来强烈的警报声。

        斯洛特和其他研究员慌忙闯进来时,nV孩已经扯断了所有的导管,任由满身窟窿汩汩冒出鲜血,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步一个血脚印地往外跑,嘴里还痴痴呢喃着——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所有人对这个情况都始料不及,他们试图强行将她抱回去,但只要稍微用力,她身上的伤口就会涌出更多的鲜血。

        最后还是她的身T最先顶不住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直接晕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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