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拽起腕带将他的脖子勒紧,迫使他向后扬起头颅,陷入半窒息的状态,另一只手再次抓住这根过分粗长的yjIng尽情玩弄。

        一下、两下、三下,她指腹的老茧每一次刮过最为敏感的gUit0u,他的呼x1都会加快一分。

        再加上她使用腕带勒住了他的咽喉,过于急促的呼x1只会让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逐渐靠近窒息的边缘。

        一时间,空荡的指挥室里没有其他声响,只剩下男人濒Si般的喘息,以及暧昧的水渍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片刻,他感觉眼前已经接近一片黑暗,氧气缺乏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浑浑噩噩。

        突然,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扇在这根被前列腺Ye浸透的r0Uj上,剧烈的疼痛猛地在神经深处炸开,眼前的黑暗变成一团团璀璨的白光。

        他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的xa机器人,在短暂的呆滞后,全身痉挛着S出大e。

        对于安然而言,男人失控之下S出的是一种征服的象征。

        她向来享受着这种非常人的Ai好。

        “还有一次,洛尔蒙德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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