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告诉自己:哪怕这辈子没人给我舞台,我也要试着把自己的话说完整。
只是今天,她没有再照镜子,也没有例行地打开笔记本做当天的小练习。
她脱下外套,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窗帘没拉,夜灯没关,手机放在手边,像在等待下一封不知道会不会来的通知。
床头柜上搁着一本书,被翻得起角、封皮磨亮,甚至用胶带补过书脊——
是她那本《角sE的诞生》。
她翻了好多遍,每一页旁边都用铅笔写满注记,有些地方还划了底线,有一页写着:「不是模仿,是生活。」
那句话她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她当时写下来的时候想着:哪怕只是站在镜头边边,也要让人觉得这个人不是演的,是活的。
隔天清晨,天还没亮,言芷就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手脚冰冷,脑子却清醒得异常。盥洗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彷佛要说服那个脸sE苍白的nV孩——你是可以去的,你是可以被看见的。
她花了整整二十分钟画妆,不浓,但层层叠叠地打底、打亮、定妆,一点都不马虎。妆容乾净、发髻简洁,她换上一套浅灰sE的高领毛衣和藏蓝sE长裙,看起来像个没有情绪的纸人,安静又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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