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他语无l次，声音发颤，眼神仓惶地在她脸上和她捂着小腹的手之间来回移动，“我不是故意……对不起……”
他的实在反应太大了，大到成月圆都忘了害怕，只剩下困惑。
不是，她有那么可怕吗？
是因为她刚才捂着肚子跑，让他误会了？
宋怜的视线SiSi胶着在她的小腹上，那眼神里满是紧张和自责，仿佛困在某个醒不过来的噩梦里。
“宝宝……”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没事吧？”
他怎么像要哭了？成月圆心里莫名一揪，等反应过来，她竟不知不觉将手轻轻贴在他的脸颊边。
宋怜浑身一颤，抬眼，望向她的眼神脆弱又依恋。
成月圆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掩饰般地提高了声音：“当然没事，你g嘛神经兮兮的？”
宋怜只是望着她沉默良久，最终苦笑。
晚上九点，药包的苦香在热水里氤氲开。成月圆困得眼皮打架，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
宋怜谨遵医嘱，试了又试，严格控制好水温，这才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脚踝放进木盆，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和淡淡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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