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他喘息着,抵着她的唇低问,“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对不对?”
这两天他已反复教过许多遍。
她眼神依旧雾蒙蒙的,双唇却像有记忆般,轻轻溢出两个字:
“宋怜。”
“对,真乖。”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嗓音喑哑。
“老公再教月圆别的事情好不好?”
“什么?”
她茫然望着他,那全然信赖又懵懂的眼神,让宋怜心头一颤,喉间一阵g渴。
宽松的睡衣被解开纽扣,丝绸从高耸的两团xUeRu上瞬间滑落,两粒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挺立。
她害羞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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