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鲁看着眼前面上依旧带着惊恐之色的残军,又是愤怒又是震撼。

        “特鲁尔呢?”坎特鲁怒声问道。

        一名负伤的军官禀报道:“特鲁尔将军已经阵亡了!”

        随即一群士兵向两侧让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重甲将军呈现出来,胸口有一道可怖的伤口,鲜血依旧在向外溢着,他就是率领三万德干步卒冲锋的将领,在刚才的战斗中他被一名障刀勇士临死前的反击击杀,他的脸上依旧残留着当时那惊恐的神情。

        坎特鲁看了一眼特鲁尔的尸体,沉默起来。

        德干军没有再继续发起进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魏军打怕了?

        就是怕了也属正常,七八千骑兵及一万三千名步军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战斗中阵亡,这样的惨烈已经超出了德干人的承受极限。

        这里顺便说一下,德干人可以出最优秀的哲学家,也可以出最优秀的政治家、艺术家、科学家等等,但唯独无法出现血战峥嵘死战不退的猛士,这或许是民族特性决定的。

        当德干军终于鼓起勇气再一次发起冲锋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魏军已经不知去向了。其实魏军已经在天亮之前撤往了桑奇城。

        马跃率领大军退回到桑奇城中,此时魏军主力及马尔瓦军也已经全部撤进了桑奇城。桑奇城已经全面戒严,大街小巷行人寥寥,行色匆匆,面上全是浓浓的忧色。一队队马尔瓦巡兵在街道上穿梭着。

        整座城池充满了大战前的凝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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