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柏融轻轻合上琴盖:“我妈走后,这架钢琴再没人碰过。”
他缓缓望向她,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复杂难辨的情绪。苍白的,苦涩的,甚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
卓蓝并不想共情他,但他们的母亲同为这场悲剧的受害者。她母亲被她父亲困在大山七年,而他母亲因为失败的婚姻抑郁成疾。
看在这里是他母亲故居份上,她没对他说难听的话,维持着面上平静,淡声问:“你叫我来想做什么,直接说吧。”
她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而施柏融目光因此扫过她微侧的脖颈。她仍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外套里面的毛衣堪堪遮住颈部,领口处隐约露出白皙皮肤上的暧昧痕迹。
没朝那里看第二眼,他起身走到窗边,指尖拨开打火机,低头点了支烟。
卓蓝轻怔。
他明明不cH0U烟的…
施柏融厌恶烟味,尼古丁燃烧的味道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缓慢的自我折磨。而在几年前,这种近乎自nVe的方式曾一度成为他发泄情绪的途径。
夹在指间的烟静静燃烧,在冰冷沉闷的空间里剥夺着她的呼x1。
气氛无b压抑。
卓蓝望着他的背影,以为会迎来一场撕破脸皮的对话,却只等来轻描淡写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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